当我在有意识的时候,我发现我似乎忘记了什么,我努力思考却又想不起来。
“少爷,你醒了?”耳边传来一清脆的女声。
我感觉头疼,似乎头上裹着东西。我伸手摸了摸头,发现果然裹着厚厚的一层布。不由
得开口问到:“小梅,我这是怎么了,怎么头这么痛。”
“少爷,你忘啦。昨天你在春香楼醉酒,失足摔下二楼的事情了吗?”小梅边说边扶着
我坐了起来。
“那爹知道了吗?”我边说边伸了伸手,小梅赶紧拿过衣衫服侍我穿了起来。
“老爷,昨天把春香楼拆了。今天被大将军叫去,刚回来一直沉着脸。”
“嘶”我嘬了一口气。
这下惨了,以爹的脾气,这次清了是一顿臭骂,估摸着要挨顿毒打。
我想了想到:“小梅,赶紧去找大哥,二哥。不,还是把小妹叫来。”
“不用叫了”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。
“孽子,胆敢醉酒闯祸。怎么想找巧儿来给你求情吗?闯祸也就罢了,你作为习武之人
的警觉呢?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?嗯?”
“爹,我的酒量”
“不用说了,你要知道这是京师,天子脚下。有些事情我能做,但你不能。从今天开始
禁足一个月,没我吩咐不得踏出府门一步。”
“爹,您还是家法伺候吧。我保证不在闯祸,但”
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,既然你要家法。来人”
“爹,您就绕了三哥这次吧。”从门外跑进来一个身穿黄衫古灵精怪的少女抱着父亲的
手臂,边摇边到:“三哥,禁足就禁足,你别再说了。”
“我,我”我开口话还没说完。
“你,我什么。巧儿看着你三哥,要是他敢踏出府门,我敲断他双腿。哼!”话音刚落
一个中年大汉转身走出。
“巧儿,我”
“三哥,这是京师,不比咱们西凉,你还还是忍忍吧。听说塞外羌族有异动,我想咱们
就快要回凉州了。”
“真的吗?巧儿,你可别骗三哥。”我不由期待的问道
“我骗你做什么,不过,三哥你这个月可不要出府了。不然爹爹真的会打断你双腿的,
那时候你就是回到凉州,也没法骑马征战了。”
我不由的想起了在西凉的日子,那些刀光剑影,痛饮胡虏血的时光。那些马蹄声“踏踏
的”仿佛还在耳边,似乎那么的真实。
对我来说京师虽然繁华,但却如鸟笼一般,束缚了我的飞翔。这种束缚双翅的日子,让
我厌烦至极。
每天我只能以美酒度日,然却不会醉。别人都说醉酒飘飘然,我却体会不到,也许我本
就异于常人。我爱酒,爱的是美酒入胃那暖暖的感觉。
我不知昨天为何会醉酒,我只记得只喝了一坛,就感觉到头晕。我坐了一会离开桌子想
要回府,迷迷糊糊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想了想这酒也忒厉害了,连我都能放倒。怪不得昨天送酒的那人说什么三杯倒,我还不
信,想必是真喝多了。只不过这酒不好喝,喝完头很晕难受。
作为一个习武之人,我爱酒,但我也要时刻保持警惕,这种让人晕的酒我不能沾。
想了想我到:“巧儿,昨天那酒还真是厉害,那人果然没有骗我。说什么三杯倒,以我
的酒量也没抗住一坛。”
“三哥,区爷爷说你中了烈性****。不过你体质异于常人,精血逆流冲冠,导致晕过去
了,所幸并无大碍。”
“****?怎么可能呢?那臭道士不是说我百毒不侵吗?为了百毒不侵,我他娘吃了多少
苦,不行我要回山找那老东西。”
“三哥,是麟蛇精血,整整一樽,昨天那人是个死士。”
“什么?”我楞了一下。我万万没想到,那么豪爽的一个汉子,会是一个死士。更没想
到竟然有一樽麟蛇精血,这是想要我命。
我听老道士说过普通麟蛇血一滴可稀释一斤白酒,一樽含了麟蛇血的酒,足以使普通人
精尽而忘,即使是常年练武的武者一樽也足要一个时辰才能将药劲发泄出来。
而麟蛇精血,一条麟蛇也就能提炼十几滴而已,一樽酒有多少滴?我的脑袋算不过来了,
这要多少麟蛇?几千?还是几万?老道士不是说麟蛇只有在万里外的南疆,叫什么族来着养
了几条,野生的快要步入绝迹了吗?这怎么能叫人相信。
“这不可能吧,区老头不会搞错了吧。”
“没错,区爷爷说这是南疆,枭族圣蛇,麟蟒提炼的。枭族那条麟蟒传承了五千余年,
提练出这么一樽血还是富富有余的,只是没想到谁能从枭族手中夺来这麟蟒。”
“这么说,有人是想我死了?知道我百毒难侵的不多,可能那些人也想不到麟蟒血也搞
不死我吧。”我想了想到:“不对啊,南疆?南边不是燕王驻守吗?要弄也是弄燕王,弄我干
啥?咱爹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征北将军,我更是个无名小卒,用的着这么费劲心思的杀我吗?
我不过是杀了几个羌狗而已,再说羌狗没那么大能力弄来这玩意吧。是不是搞错了?”
“哥,这事确实蹊跷,平时也没人刺杀咱家。不过这次确实是针对你而来,不然怎么会
用的到这么费劲心思”
“这到也是,我没了对谁有利呢?羌族?不可能。羌族没那么大能耐,也没必要如此针
对我一个无名之辈。”我喃喃到:“那会是谁?”
我紧皱眉头对着巧儿到:“巧儿,你觉得会是谁?”
“爹是大将军一系,大将军是吴王的亲舅舅。还能有谁呢?”
“你是说涉及到世子之争?当今至今没立世子,但也不至于牵着到我这个无名小卒吧。”
“哥,你还一口一个无名小卒,是谁在当今面前力举镇殿鼎的?要知道镇殿鼎可是足足
一千七百七十七斤七两,被你单手托起,你震惊了多少人?你还是无名之辈?被当今刺号无
双,能算上无名?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有人想敲山震虎?”
“这才对嘛,你风头正盛,杀了你也好让别人考虑考虑怎么站位。”
“也不对啊,为啥不拿大哥二哥开刀?”
“你,唉”小妹白了我一眼接着说:“大哥身为驸马,娶得是燕王的亲妹妹,拿大哥开
刀震得就不是虎了是龙。二哥身为羽林中郎将,本身就只归当今管,怎么能二哥开刀,或者
说怎么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