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正妃变妾室

    千羽捏住身侧衣角的手指松开，在一臂的距离停下。

    男子猿臂一伸，直接将千羽揽在怀里，鼻子靠近千羽闭上眼眸，“长大了。”

    月公子的身上染着舞姬的脂粉，千羽有些排斥推拒，紧砸纤腰的手不松暗暗用力，直接将千羽拉倒在身侧，修长的手指抚上千羽的脸，就像对待一副名贵的墨画轻轻的移动，“肤如凝脂，吹弹可破。”

    千羽从未靠近男人，浑身紧绷。

    “还想复仇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杀了她们，”千羽双手紧握成拳，眼里全是恨意。

    “一个手握兵权的王后，一个即将成为太子妃的公主，你拿什么去报仇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命。”

    月公子毫不留情的嘲笑出声，“你的命值几个钱？”

    他的手在娇美的脸上滑动，多好的一副美人皮。

    “公子，帮我。”

    “女人最好的本钱就是身体，”月公子的手指顺着曲线滑动，“可惜这双眼睛太冷了，空有其表。”

    手一挥，直接将千羽扫下床榻。

    千羽在地上翻滚两圈，忍着疼痛爬起，跪在床榻前。

    月公子起身，衣衫松散，将身前的长发甩在身后，负手站立。

    千羽跪着前行，牙齿咬住唇瓣，“公子，求你帮我。”

    月公子缓缓转身，弯腰俯身食指挑起千羽的下颚，狭长的凤眸一片幽深，一甩下摆，在床榻坐下。

    千羽踌躇一刻学着舞姬，从盘子里拿出一颗葡萄，剥了皮送到他的嘴边，“公子。”

    月公子没有张嘴，眼眸看着千羽。

    千羽硬把葡萄送入月公子的嘴里，指尖碰到月公子的薄唇，一颤，忙抽回手指。

    她又倒满一杯酒送到月公子的嘴边，月公子冷冷盯着千羽，不张嘴。

    千羽不知所措，却还是将酒位于薄唇下方，酒芳香扑鼻，男子浑身一冷，手一挥，满满一杯酒倒在千羽的胸前，单薄的衣衫被香醇的酒侵湿，大掌一拉，千羽倒在床榻，翻身而起位于上方，倾泻的长发落下，节骨分明的手指抓住千羽胸前衣领，一扯。

    细细的带子，粉白辉映。

    千羽眼睛睁得大大的，一阵错愕，伸手遮掩。

    “不是想要报仇吗，这都做不到？”

    千羽看着月公子幽深的眼眸，压在身前的手弯曲后松开，终是将手拿开，放在床榻上。

    月公子俯身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千羽娇嫩的脸颊，身体僵硬双眼紧闭，身侧的手弯曲成拳。

    月公子退开一手压在床榻支撑，看着千羽的眼里全是讽刺，她明明很害怕，又不做声，他还没有勉强女人的习惯。

    “下去！”月公子起身，见他就要下地，千羽心一横，送上红唇，月公子头一歪，粉嫩的唇落在他冰冷的面具上，脸颊上升起羞耻的红晕。

    “乏味！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的，”千羽靠近，双手环住月公子的宰腰，弯曲的手指紧紧抓住一截雪白的衣衫。

    月公子眸光落在隐忍的娇美脸上，薄唇微勾，嘲弄而起，“弱者是没有人同情的。”

    千羽一顿，手臂被一股力气拉扯，脸撞在坚实的胸膛，有些疼微蹙蛾眉，微凉的薄唇落在她纤细的颈脖。

    千羽难以接受，可脑中出现雪白餐盘染上的鲜血，血肉模糊的身躯，指甲都扣翻了，双眼紧闭，她必须变强。

    凤眸盯着身下颤抖的躯体，软香在怀，黝黑的眼里没有一点私欲，冷冷的，却还是扣紧细腰，指尖流连。

    果然是一块上好的璞玉，他阅女无数，看见她的那一刻就知道价值，加以调教定能倾覆社稷，掀起云涌，修长的手指缓缓下移。

    千羽紧闭着双眼，纤长的睫羽抖动，粉红的唇瓣上留下一排排雪白的齿印，有几处都冒出血丝，如寒梅绽放。

    猛然睁开双眼，千羽还是没能忍住，猛然推开月公子，快速从床上坐起下地，手紧紧抓住胸前微微敞开的衣襟。

    “公子，我忍不下去”

    终于忍不下去了，让小绵羊变成狼崽这样才有意思，到想看看她能逼迫自己到什么地步，免得白养几年，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月公子坐在床榻，身上衣衫笔挺，高束的长发有几缕落在面具上，白色宽大的衣袖挥动，长发落在身后，薄凉的声音而出，“滚！”

    起身，在窗前负手而立，“明天你就离开这里，我不养无用的废物！”

    千羽紧张害怕，嘭的一声，跪在地上，“我还没有报仇，不能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关我何事？”月公子转身看向千羽，眸光一片冰冷。

    千羽恐慌，跪着行进，顾不得抓住月公子长衫一角。

    “奴婢求你，求你教我”

    月公子盯着千羽娇美的脸，片刻后，揽上千羽的细腰，足下一点，越过窗户离开日月轩。

    夜风刮在千羽的脸上，一阵刺痛。

    千羽睁开眼，已是在热闹的大街上，两对大灯笼，风花雪月，最有大名城出名的烟花柳巷。

    月公子松开千羽，直接走进风花雪月。

    千羽胆怯，脸红。

    “跟上，”月公子脚下一顿，没有转身。

    千羽硬着头皮走进风花雪月。

    老鸨笑盈盈的迎着月公子上楼，见千羽也只是识时务的多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花坊最里厢房，扫去前面的喧闹，显得格外安静。

    月公子坐下，立刻来了三个身穿薄纱的舞姬。

    千羽站在门口，低着头。

    乐音起，一个舞姬跳舞，一个给月公子倒酒，还有一个直接坐在月公子的怀里，宽大的薄纱滑落露出白嫩的手臂在月公子的胸前游走。

    月公子推开女子，看向千羽，“教会她。”

    薄衫女子微微错愕，还是拉着千羽顺势靠在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千羽不敢抬头，低垂眼帘，暗香浮动，红鸾如血，千羽羞得满脸通红，推开女子，她们又围上。

    月公子看着千羽倒进一杯酒，她太过木讷，浓黑的剑眉一蹙，一抬手，招来老鸨。

    女子停下，老鸨恭敬的站在月公子身前，微凉的声音传来，“好生调教。”

    千羽猛然睁大眼睛，还没有发出声，眼前一抹白色掠过，窗户打开，厢房里已经没有月公子的身影。

    老鸨三十开外，一袭红色对襟开衫，盯着千羽一阵打量，伸手捏了下千羽的腰，“不错，不错。”

    五天过去，千羽似乎习惯风花雪月里厢房里传来的呻吟声，老鸨让她伺候这里的头牌红绡，头牌的房间有一个洞，正好对着床能看清一切，千羽看着那羞人的一幕幕，心里翻滚得厉害，止不住发吐，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，如果让她这样做，她情愿去死，可她的大仇未报，又不能死。

    千羽强迫自己，看着那个男人从头牌的身上下来，满脸影笑，又作呕起来。

    咔嚓一声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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