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炬之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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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外没回来而已。

    而且他们很快就会订婚了。

    本来谈谢两家就是世交,谈雅又是他妈亲自看中的儿媳妇,两个人门当户对青梅竹马,在一起很正常。

    可她答应了奶奶要帮阿言调理身子,她不想食言,更不想奶奶伤心。但她也不会去做一个见不得人的第三者,既然知道他和谈雅在一起,那她以后还是避开的好,所以从那天开始她便不去奶奶家了。

    “谈雅?”大哥默了下,打量她几分,瞧着她一张伤心欲绝的小脸儿,开口说道,“大哥还真不是为了故意宽你心,他和谈雅没在一起,就没在一起过!这点大哥可以拍胸脯对你保证。”

    应宁猛地抬头看向他,发现大哥说的不像假的。

    “真的,大哥不骗你,是,小雅一直在追他,可她打小就追,都追了多少年了,你不也知道吗?但阿言从来就没答应过啊,你走了以后也没,阿言满心满眼可都是你呢,据我所知,这么多年他身边都没有任何女人。”

    谢峥点了点头,“是,虽然他俩将来是有联姻的可能,但不是还没到那时候么?没发生的事儿就一切皆有可能,妞妞,你还有机会,真的,要是喜欢就把他追回来啊!”

    谢陆言要是真和谈雅订婚了,对他家来说可是个大麻烦!之前谢陆言有他妈的娘家做靠山,现在又有了谈家,再想弄倒他可就比登天还难了,谢峥这也是在憋着坏,故意给应宁灌迷魂汤,让她去搞破坏。

    何况他也真是觉得谢陆言还喜欢应宁,两个人余情未了,且断不了呢!

    送走大哥,应宁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。

    只是一直静不下心来,心烦意乱。

    她拿起手机刷了刷朋友圈,忽然刷到了闻小楼和孟子坤的状态。

    两个人在370喝酒,孟子坤发的照片里有闻小楼,看起来闷闷不乐。

    孟子坤还欠欠配了行文字:给兄弟送‘刑’

    应宁想起大哥的乞求,又想到了那天晚上,谢陆言在她家玄关处,故意贴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——

    【我可以放了小楼,只要你求我】

    思考再三,应宁重新拿起手机,点开了谢陆言的微信。

    有一周多没见他了,奶奶说他把药已经都带走了,算算日子,今天应该喝完最后一袋。

    应宁深呼一口气,给他发了条微信过去,态度还挺好:【阿言,奶奶给你带回家的中成药每天都按时喝了吗】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没有回复。

    他又给孟子坤发微信,【阿坤哥,你知道阿言住在哪吗?】

    她知道他是自己在外面住的,好像也住在朝阳,但是具体哪个小区她不清楚。

    总不会跟她一个小区。

    孟子坤很快发来一串地址,随后又阴阳怪气发来一语音,只拖长音调哟了一声。

    应宁没搭理他,下了夜班,就按着他发来的地址来到了谢陆言家。

    他家住在东四环,朝阳公园旁边的东山墅。

    应宁到了以后,保安先是要求她出示证件,看她面生,又询问她业主姓名,和办事是由。

    “我来探望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您贵姓?”

    “免贵姓应。”


    保安抄起听筒给业主打电话,电话响了好半天才有人接听。

    应宁竟然莫名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“谢先生您好,这边有位姓应的小姐来探望您,不知您现在是否有时间?”

    那边沉默好久,才淡淡回道,

    “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应宁松了口气,保安放行。

    东山墅算是北京城内的顶级富人区,小区由十一个岛屿组成,谢陆言住的是楼王独栋,占据其中一个小岛,别墅很大,应宁走了很久找到入户门厅。

    意外的是门却已经打开了,客厅里面干干净净,一看就是常常有人打扫,可应宁却一个佣人都没看到。

    她站在门口喊了两声,没人回应,门厅的地毯上摆放着崭新的一次性拖鞋,应宁弯腰把鞋换好,把包包挂在衣架上,犹豫了两秒,才抬起步子朝里面走去。

    东侧是个开放式厨房,装修风格和客厅极其统一,都是敞亮大气的欧式简约风,家具颜色通体用的大象白,每一面都光洁如镜。

    岛台后忽然传来哗哗水声,应宁闻着水声走过去,就看到谢陆言站在里面,此刻正从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。

    他背对着她,白衬衫的后背已被汗水湿透,紧紧贴在肌肤上。他一手撑在台面,弓着身子,青筋暴起的手腕在颤抖着,好像正极力忍耐着某种痛苦。

    应宁的目光落在他旁边的台面上,一些已经拆开的药瓶乱七八糟地摆放着。身为一名医生,她的敏锐度让她只扫一眼瓶身就辨认出了那些都是什么药。

    止痛药和缓解胃痛的药。

    她心一惊,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,就看到他已经抓起一把药片,就着冰水灌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!”她迅速夺过他手中的水瓶,然而,已经晚了,谢陆言已经将药片全部吞下。

    他缓缓抬眸,看向应宁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和轻蔑。

    应宁气的一把将瓶子扔进垃圾桶,手都在抖。

    谢陆言却勾笑着推开她,踉踉跄跄回到客厅。

    应宁随后跟出来,才注意到茶几上胡乱摆着几袋中药,有一袋已经拆封了,喝下去大半,烟灰缸里堆满烟头。

    她立刻冲过去摸了摸,才发现中药都是冰的。

    “你空腹喝凉药?”怪不得会胃痛,胃痛了又用冰水喂止痛药,真是人才啊!

    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,应宁鼻子一酸,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背过身狠狠擦了一把,听到身后传来打火机火轮滑动的声音,又立刻回过头,去抢他指尖刚刚点燃的烟。

    谢陆言大刀阔斧坐在沙发上,反手捏住她手腕,应宁吃痛,立刻用另一只手掌死死撑在沙发上,才勉强稳住身体,没有栽倒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谢陆言眼神凉凉地盯着她通红的眼眸,讽刺地挑了嘴角,“不是不管我了?还来找我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手暧昧抚摸上脸颊,指尖拖住她眼尾的一滴泪,笑的愈发混蛋,“鳄鱼的眼泪流给谁看?”

    夹着香烟的手指使劲掐着她手腕,烟灰掉落在她白嫩的皮肤,她强忍着刺痛,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永远这样糟蹋自己,我是不想再管你。”

    谢陆言的眼眸闪了下,应宁趁机夺走他手中的烟,她起身回到茶几,低头收拾一桌的狼藉。

    房间内突然陷入尴尬的沉默。

    谢陆言忽然觉得很闷,喘不上气,他拽了拽领口,也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身上的白衬衫已经被扯开一半纽扣,露出大片汗湿的胸膛,
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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